水京

【久别思恋0H/24H】东风破

#给我的特别刘小别的生贺!生日快乐呀!

#作为零点向此后的所有太太表示我的爱意!















 

 

 

 

若是提到镖局,必定会提到京城赫赫有名的微草,而若是提起出名的镖师,则必定会提到刘小别。

 

 

 

青年镖师走镖往往不被商贾看好,似乎唯独刘小别是个例外。从他走镖起便从未有过丢失货物或是中途被匪徒劫去的事件,致使不少商人纷纷重金求他走镖,如此惹眼不免遭贼人惦记,但凡是有心记挂货物的匪人无不一命呜呼。茶馆里说书的人仍在津津乐道少年人凌厉的剑锋,飞刀剑的名号便随之而来。

 

 

 

 

京城里也有不少女子爱慕这样的英雄志士,每每刘小别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街上总是能赢来不少热烈的目光,更有甚者主动将自己绣的荷包丢到他身上来表达自己的欢心,但往往这时刘小别大抵是连头都不回一下的,径直骑着马就往居民区赶——便有人传言说刘小别无心婚恋嫁娶,断袖的流言蜚语甚而传到了他本人的耳朵里,只不过他大部分时候都无暇顾及这些碎语——

 

 

 

他的白月光还等着他呢。

 

 

 

你正坐在房间里做些女红,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应答了句就是刘小别便携着一身的风尘仆仆闪身进来,也不顾忌地就坐在你房间的木凳上,从怀里掏出糕点放在你桌上。

 

 

“不是说不用带了吗……”你嘴上嗔怪了他一句,却还是相当坦率地放了针线捉了一块桂花糕吃,刘小别则是拿起你刚刚放下的女红,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了句:“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还是买了。”

 

 

你闻着他一进来房内便多了股女孩子家的脂粉气味,无名的醋意便起,嘴里明明还嚼着刘小别给你的桂花糕,嘴上还埋汰他:“我女红不好,不如给你砸荷包的姑娘那样好。”

 

 

 

刘小别知道你醋了,仍是笑,偷眼用余光看你,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不那么心直口快:“是没她们好……”

 

 

你起身,正欲狠狠敲他脑袋,却是被刚刚出言不逊的某人捉了手腕,就势把你拉到旁边,是凑近你耳畔的絮语:“但我偏爱你这一份。”

 

 

 

你权当这是他打趣你,可面颊还是不自觉通红。窗外散射进来夕阳的光芒给少年人镀上一层金辉,而刘小别笑容粲然,气氛暧昧又令人心动,他握着你手腕的手透过皮肤,渗入的是温温凉凉的温度,那瞬间你忆起无数诗词,皆不足以形容眼前人的耀眼。

 

 

 

只是——

 

 

 

“刘小别!你在我女儿房里做什么事呢!”家父的声音破门而入,人未至而声已到,刘小别下意识松了你的手跳开来,站在你房内盆栽青松旁企图伪装成最挺拔的那一株,不出所料被你父亲连根拔起丢到门外。

 

 

 

“你下次还敢翻我家的墙,我就绝对不会把女儿嫁给你!”家父扬长而去,只剩刘小别站在你家门口暗自委屈。

 

 

 

你从朱漆大门的门缝里探出头来。

 

 

 

“桂花糕的味道蛮不错的……”你摸着后颈,明显是一副心虚模样,刘小别双手抱胸,并不回应你,眼里全是笑,仿佛知道你还有梗在喉头未出口的话似的。

 

 

 

“其实……”你支支吾吾了一下,低下头去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轻道,“家父的意思是,你大可以从正门进,不必偷偷摸摸地来找我。”

 

 

 

刘小别笑起来真好看呀,你再次把这样的小心思拿出来回味。一双丹凤眼弯弯,溢出轻快明亮如盛夏阳光般的笑意,温柔软和恰恰好只有一个你,那么快意江湖的人,明明再多旅途盛景不过是他过眼云烟,可一回到故乡,这样的笑容还是尽数交付给了自己。

 

 

 

待你回过神来,刘小别已跨上高头大马。欲转身回房时,却见他掉转马头,骑着马稳稳当当来到你面前,扬着少年人独有的骄傲笑容,出口则是弯弯绕绕兜兜转转放在心尖上反复咀嚼过数次的话:“那今晚戌时,记得来给我开门。”

 

 

 

 

 

 

 

 

 

 

今晚的天似乎黑得特别快,你备了刘小别爱的春茶坐在庭院里等他。正赶上家父被召入宫,没人问你此刻在等谁,仿佛是无约之约,但他的音容笑貌已然朦朦胧胧浮现在眼前茶盏中的清茶里,脸颊微烫,是你将眼前茶水一下子灌入口中,分明的思念仿佛不安分地从肚子里钻出似的,还是丝丝缕缕漫涌冲上脑海,终于是久违的敲门声。

 

 

 

刘小别一身便服,大大方方走入府内,眼角余光瞥过你发红的耳尖也仅是明了于心但不戳破。抬头便可见夜空清澈,无云遮蔽而繁星可见,你捧着脑袋瞧天上星星的样子落入正在品茶的刘小别眼内。

 

 

 

“想看星星?”他放下茶杯,毫不避讳眼内宠溺,和你对视。

 

 

 

“对啊,今晚难得的好天气。”你用指甲敲着桌面,还未反应过来,刘小别已揽上你的腰,微微使力带你上了屋顶,你落在瓦片上的时候才想起来本应该害怕一下的自己分外镇定,是刘小别的笑让你放下心来。

 

 

 

他一直都有这种魔力——尽管初识之时是你安抚了他,但从那以后,便是他一如既往地护着你了。

 

 

 

你抱着膝盖看天上繁星,一闪一点入你眼眸的样子在刘小别眼里无疑是比直接看星好看得多的美景。便是在你转头准备和他感慨一句时,便是看到他侧过头看你,仿佛他头顶星辰都不足以入他眼眸,唯有眼前一个你一般。

 

 

 

“刘小别……看我干嘛……”受了他的影响你也顾不得再看什么星星了,头埋在膝头,透过薄薄布料传递的温度让你觉察自己的心意。

 

 

 

“因为,”刘小别眯眼笑着看你,“在我眼里,不管是走镖时所见的大漠孤星,抑或是没能陪在你旁边的七夕繁星,和现在在你身边看到的星空,皆不如你双眸动人。”

 

 

 

你张口欲嗔他今天的甜言蜜语竟生生把你的心动诱骗了去,被突然响起的爆炸声打破。

 

 

 

京城中极少见烟花,凡逢佳节或是庆典才会燃放,何况这烟火之隆重盛大,绚丽得几乎要点燃整个夜空,甚而连这繁星也被遮掩去几分光彩。

 

 

 

“恭王府上千金今日生辰,恭王爷撒了银子吩咐烟火商人全城庆贺,”刘小别眸光黯淡了些,语气里皆是鄙夷不屑,“烟火固然好看,只是不知道王爷这一铺张,又要有多少穷苦百姓被搜刮去钱财,忍饥挨饿了。”

 

 

 

“恭王前些日子平复边关之乱,当下正讨皇上欢心,”你叹了口气,“只是这样恃宠而骄,难免漏出马脚,朝廷上等着弹劾他的大臣可都在虎视眈眈呢。”

 

 

 

夜晚凉风乍起,你衣衫单薄,蜷缩成一团以寻求些许温暖,刘小别解了外衫披在你身上,又捉过你的手捂在自己怀里,那畔烟花还炸响在夜空,你心里也如烟花一般被刘小别这样的动作炸得个七零八落。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慢慢拉近,不知何时,他的手只要一抬,便可以搭上你的腰肢,你的脑袋只要一歪,就可以靠上他的肩膀。

 

 

 

而他和你,也都这么做了。

 

 

 

你依在他的怀里,气氛暧昧又黏稠,朦朦胧胧的关系其实双方都早已明了,只是无人迈出打破的那一步。

 

 

 

刘小别的温热呼吸喷薄在你裸露脖颈上,与此同时粘过来的是他染上少年式情意的絮语。

 

 

 

 

 

 

 

 

 

“我若得了来之正道的万贯家财,便要你同我刘小别的名字连缀在一起,再将这漫天繁星,全城烟火尽数赠与你。”

 

 

 

“可惜我并非身家富足之人。”

 

 

 

“但这万千红尘,我还是只愿同你看。”

 

 

 

 

 

 

 

 

 

 

 

恭王爷找上自己的事情刘小别从未想象,他提出要自己押送黄金至江南一带时更是匪夷所思,刘小别握着茶盏,看着大堂上谈笑风生的恭王爷,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来找自己的理由。

 

 

 

“别哥,”袁柏清唤了正在出神的刘小别一声,“我听说这恭王爷的活虽然赏金高,可是不知为何,所有曾经帮恭王府运送过金银财宝的镖师都无一不被劫货,奇就奇在这匪徒居然不是赶尽杀绝之人,竟是留了镖师和他的手下一命。”

 

 

 

“然后?”

 

 

 

“镖师回了镖局,自然要承担货物丢失的责任,被恭王爷索取了高额赔偿,结果不少人因此倾家荡产……”袁柏清叹了声,“只是这不接,又准得被寻一个违抗命令的借口,不免要受些牢狱之灾了……”

 

 

 

刘小别别过头去,脑子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竟是你的脸——若是他走镖时出了差错,你会不会还如从前那般待自己?

 

 

 

“接。”

 

 

 

待袁柏清抬头时,只余了刘小别一声斩钉截铁的应和和离去的足音。

 

 

 

 

 

 

 

 

刘小别跨上马便匆匆往你家赶,便是敲门的声音重了些,出来迎接自己的并非是你,而是刚下早朝连官服都没脱的你的父亲。

 

 

 

“说吧,找我女儿什么事。”你父亲不慌不忙呷了一口茶,连眼睛都没抬。

 

 

 

“恭王爷今天找我,要我帮他押运一些金银。”刘小别和盘托出。

 

 

 

你父亲神色陡然变得凝重,语气也不自觉严肃了起来:“数额可是五百两黄金?”

 

 

 

“正是。”

 

 

 

“这正是今天早上财务大臣所汇报的账目不明的数量,”你父亲顿了顿,“想必这恭王是被发现了贪污的事情,如今狗急跳墙急着把钱运出去,这老奸巨猾的……你此次前去定是路途坎坷,也说不定会招来什么幺蛾子,路途定要万分小心。”

 

 

 

刘小别张口欲言,却是见你迷迷糊糊刚醒的样子,揉着惺忪睡眼从内屋里走出来,瞧见自己来了,眼神一下子变得亮亮的,又见你父亲表情凝重,便主观臆断带了些小脾气斥你父亲:“爹爹!你是不是又为难他了!”

 

 

 

“没有没有……”父亲连连摆手,“你们两个年轻人赶快去诉相思之情吧,我先回屋休息去了。”

 

 

 

“什么相思之情?爹爹你又在乱说!”你冲着父亲笑着离去的背影很没形象地叫着,冷不防是刘小别捉过你的手牵在手心里。

 

 

 

“我们走吧。”

 

 

 

 

 

 

 

 

 

京城是快要入冬的时节,你披了外衣和刘小别一起走在散了早市后空空落落的街道上,他的温度溯着手心蔓延到心里,即使二人皆不语,也是十分的甜蜜在心头。

 

 

 

“我要走镖去了,”刘小别一开口便是分离,“我极少在别行前许诺他人,因为若是我在路上出了差错,这样的承诺便成了空口无凭的白纸一张。”

 

 

 

“但你是我想要把所有美好愿景期冀尽数交付之人。”他一字一句,一板一眼说出情话。

 

 

 

“此去不知何年何月可归,”你攥紧手中的小物,却是他一转身将你搂紧怀里,附在你耳边,落下的音节庄重又盛大,一点不比那晚你所看到的烟花差,“我不敢让你等我,但若我此次平安归来……”

 

 

 

 

 

 

 

 

“你嫁与我可好?”

 

 

 



 

 

 

 

 

 

 

 

即日刘小别便启了程,在镖局后门接应了恭王府运来的货物,管家瞧着刘小别把货物放在马车上驾车离去后才领着一众家丁回府,自然也就是没有注意到刘小别出了街区径直拐去了不远处的一家客栈。

 

 

 

袁柏清接过刘小别手中的钥匙,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憋出了一句“万事小心”。

 

 

 

刘小别捂着胸口靠心一块的位置,丢给袁柏清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便跨上马扬长而去。

 

 

 

——————

 

 

 

刘小别走镖的时候你经常是成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摸起女红来,又是因为手拙放下,独自一人上街去,拐到糕点铺去买桂花糕,却是如何也尝不出刘小别在的味道——从前他走时,你也固然焦灼等候,但从未像此次这般心急,倒如他此番去凶多吉少似的。

 

 

 

想什么呢。

 

 

 

你打消心里荒谬至极的念头,低下头咬了一口桂花糕。

 

 

 

你不是没有一本正经的问起父亲关于那天和刘小别的谈话,但一向什么都同你说的父亲竟第一次支支吾吾起来,愣是给你搪塞了过去。

 

 

 

直到你在父亲的书房翻到了弹劾恭亲王的一份文书,记载了自恭亲王受皇上重用来大大小小的贪污金额款项,以及最后一条日期尚近的五百两黄金。

 

 

 

——正是刘小别此次押送的货物金额。

 

 

 

你心里便猜了个七七八八,夜半心悸的次数增多,每次冷汗涔涔从梦中惊醒,摸着腕上冰凉的银镯,也无法使自己的心安定下来,每个噩梦的主人公都是刘小别,每个主题都是沾染上血色的生离死别。

 

 

 

你不敢再往下想了,蒙上被子,却是再怎么努力,也睡不着了。

 

 

 

 

 

 

 

马车行至边郊时,骤起一阵大风,刘小别下意识抬手抚上腰间佩剑,风停时,从不远处几个小山包后闪出几个人影,粗略估计来应有三十几人,而自己身边随从仅十余人。

 

 

 

拔剑刺入敌人要害,同时一步步后退在货物旁形成一环包围圈,即使是尽力,但刀光剑影闪过,自己的随从还是因我寡敌众败下阵来,刘小别守着货物,敌方余下的二人迂回着,其中一人佯攻被刘小别识破,虚晃一刀捉过对方臂膀用染血刀刃精准击杀,却是让另外人得了空子,在自己胸部无防具时一刀刺入。

 

 

 

身体无力又沉闷地倒在地上,歹人架上马车而去,而尚未觉察缠斗时被刘小别抓下的令牌。

 

 

 

赫然一个“恭”字昭明来者意图,刘小别躺在地上,突然想起了你的面容。

 

 

 

往日里刘小别听到所谓人死前会回忆起从前的一生的事情,他是断然会嗤之以鼻狠狠唾弃的,但当自己真的在生死关头走过一遭,他才觉得这样的回忆真是直至最后一刻的甜蜜的一身扼腕叹息,含了眷恋,又分明是割舍不去。

 

 

 

刘小别还记得初次见你时,作为官员之女的你一身粉嫩襦裙笑意烂漫,在灯会上无疑是夺目又耀眼的存在,而他不过是人群中再普通不过的草民一介罢了,迷失在人群中的自己与父母走失,未曾料到的是自己竟被拐卖儿童的歹人瞧去,用了迷药昏倒,呼救不得,沉入浓浓梦境一般再不得见。本以为自己要就此死去,醒来时,却依然是你一身清爽粉色撞入他眼眸,将自己轻轻拉入怀里,足以使人瞬间心动的,另一人的温度渡过来,就像溺水时候捉住的那一点期冀。孩童尚且稚嫩,但绝对坚定的语气安抚着自己:“没事没事了,我在呢。”

 

 

 

歹人挣脱束缚,穷凶极恶地抓起落在一旁的刀刃割伤你后背的事情谁也没有料到,虽说伤口颇浅,但殷红的血溅到刘小别手上时,他第一次产生了愤怒,而至想要保护软在他怀里已经因为疼痛昏迷过去的小小的你。

 

 

 

后来他战战兢兢去你家里看望你时,包装简陋的桂花糕被大病初愈胃口正好的你囫囵吞枣吃下,嘴角都还沾着糕饼屑,可落在自己眼里还是那么可爱,明明还嚼着一块,却硬是要说话:“爹爹总不让我吃这些,可是这桂花糕肯定是比府上厨子做的糕饼要好上千倍万倍的,多谢你送来呀!”

 

 

 

从那以后,刘小别每次来见你,捎上集市里新鲜出炉的桂花糕便成了习惯。

 

 

 

后来他练就一身功夫去了镖局,领了第一次走镖的工钱后,他为你挑选了一环银镯。送到你府上时才知晓你首饰盒里的银饰要比这精美得多,少年人顾面子,却是在慌慌张张把银镯揣回去时被眼尖的你发现,奇怪的是这粗糙的银镯被你奉若珍宝,反倒是那做工精美的饰物被你置于匣中,不管是着华美裙服,抑或是日常装扮,你都将它佩在身上,宝贝得紧。

 

 

 

再后来,便是你温柔的笑颜充斥了整个回忆。

 

 

 

 

 

 

 

 

 

 

东风归来了。

 

 

 

你倚在窗口看着窗外抽芽的柳树,惊觉你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刘小别了。

 

 

 

那日刘小别使调虎离山之计,自己驾着一车与黄金等重的石头前往江南,而袁柏清载着真正的黄金回到了京城交给了你的父亲,你父亲一鼓作气将弹劾恭亲王的文书连着黄金一起呈给圣上,恭亲王被打入大牢,所有家产尽数充公,而刘小别被刺的现场,侍卫搜到了多块恭亲王府的令牌,但却没有找到刘小别。

 

 

 

恭亲王罪证确凿,不日便要处死。

 

 

 

你摸出刘小别临走前塞给你的一封书信,寥寥只有几字。

 

 

 

“东风破你窗而入,正如你莽撞入我心。”

“一个慌张,足够我余生来偿。”

“等我回来。”

 

 

 

 

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你走到庭院里,看着刘小别曾经偷偷翻过来见你的外墙,心里酝酿了一个冬天的感情,伴随着乍起的东风,你呜咽着耍着只有在刘小别面前才会有的小脾气。

 

 

 

“你出来见我好不好……”

“你现在回来,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东风既归,你何时回。

 

 

 

 

 

 

 

 

 

 

 



从墙上一跃而下的身影,扶着腰说着身子骨不行了的少年,你朦胧泪眼晕染出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将你一拥入怀的温暖。

 

 

 

是他履行他的诺言归来。

 

 

 

“这次急着见你,忘了给你带桂花糕……”刘小别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但是把你的刘小别完好无损地带回来了。”

 

 

 

你知道他是你的庇佑者,可你却不知道,其实你不仅是他最柔软的心绪,也是最坚实的守候。

 

 

 

那日刺入他心窝的刀穿过你临行前给他的荷包,尚记得你给他时某人还打趣你,说女红不好就算了,却偏偏绣个桂花糕在上面——里面除了桂花,还放着你偷偷塞进去的一块刻着你心意的竹块,而正是那竹块才避免了致命伤。刘小别只记得要回去见你,结果昏倒在了一个村落,在那里医生的调养下才得以痊愈,回来见你。

 

 

 

刘小别摩挲这竹块上你歪歪扭扭刻上的字,笑得极其好看。

 

 

——“给我心念着的刘小别”。

 

 

 

 

 

 

 

 

东风既起,而他归来。








“以后不许再提什么死之类的话。”刘小别挑开你的红盖头,眼里盛着笑意。



“从此以后,我的春夏秋冬,都是你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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